他厌烦地随手一扯,将长长丝绦与枯枝远远抛出,谁知枯枝正打着一根刚从悬崖上游滑落的树木。
随着那玉色丝绦望过去,只见一名女子云发如水草凌乱,丝衣裹紧了曼妙的身躯,但却已昏迷不醒,双目紧闭,唇色如死!湿透的衣裙冰凉无比,但身子触手却有内热,甚是火热炽人,正是顺流而下的麝月。
那人为她搭脉,却露出欢快笑容:“哟,看来不用费心找那毒物了,这姑娘简直是天赐的!”
他说着,将麝月抱起,艰难的一步步向着水浅的方向而去……
夜冷,身体里却灼热滚烫。
好像有千百条毒蛇在噬咬着她的心脏,麝月艰难的呼吸,却好像被人掐住咽喉,不得一丝一毫的机会,她拼命挣扎,却被什么越抓越紧。
终于,剧痛难忍,她痛极惊醒,气喘吁吁,全身无力。
她看看四周,冰冷的夜,简陋的茅屋,屋内只有一盏弱弱燃烧的油灯,桌边坐着一名男子静静的喝茶。
她是死了吗?死于坠崖?还是死于剧毒?这里……是黄泉路的歇脚处?
“你是谁?我……我死了吗?”麝月轻轻开口,那人却猛然回头,“呸呸呸,真晦气,你死了,我是什么人?鬼吗?你这姑娘长的标标致致,怎的这般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