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身着浅缃色缠枝并蒂莲锦衣的女子颔首低眉,上前为他奉茶。
萧启临眸光轻抬,眼神中的戾气仿佛要将女子揉碎一般。
“豫军仅仅三五个昼夜,就夺去了寡人南疆的半部州城,而寡人却还浑然不知,听上去,是不是像个天大的笑话。”
女子静静垂眸立在一旁没有回应,眼底不经意划过的惧色体现了她心里的紧张。
萧启临靠在椅背上,抬手轻轻撑着额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女子的脸。
“看来,他们已经把你忘了,你就不恨吗?”
他慵懒的嗓音中似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然而女子却依旧没有开口应声。
见状,萧启临却也没了耐心,缓缓别开目光吩咐一旁的宫婢道:“给她梳洗更衣,今日再带她去死牢里巡侍。”
月衣紧紧攥着袖下的手,浓浓的屈辱感顿时又涌上心头。
自从她进了北元皇宫后,萧皇便想着法的折磨她,侮辱她,甚至让她去牢里与侍候那些死刑犯。
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