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一场较量,谁生谁死罢了。
陈水关外。
站在营地里的常胜,也皱着眉,紧紧看着面前的陈水关。
和徐牧一样,此时的他,也并不知道北面的战事。但现在,不管他用什么计策,城头上的徐蜀王,都当了个瞎子,是眼不见为净,死死守在城关。
“西蜀大谋,徐蜀王当有一席。”常胜声音苦涩。
若在当初的蛇道,他放弃一竿打二蛇的贪婪,只堵杀徐蜀王,说不得已经成功了。
但他明白,徐蜀王哪怕死了,有东方敬和青凤在,同样能辅佐西蜀幼主。蜀人之谋,向来比北渝更加厉害几分。
那时候,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的。
常胜面色不甘,立了许久,才艰难叹出一口气。
“军师,当真不往鲤州方向走么。”在旁走来的阎辟,犹豫了会开口。
“不走,走也无益。”常胜闭目,“失了战机,为今的办法,只能等陈水关的北面,另派大军过来……我现在担心的,反而是大宛关。跛人善于度势,他若是趁机用计,大宛关危矣。”
“军师,有羊倌先生,还有申屠将军,肯定能守住的。”
常胜摇头,“你不懂,我了解跛人的性子。我最怕的,是他会用我困在恪州的事情,来大做文章。如此一来,羊倌说不得要上当。”
听着,阎辟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担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