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着圆了房能多与你在一起,我没想过孩子,但有了他,我的确是高兴的,可只是因为这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只是如此啊。”
听着她字字真切,肩膀也哭泣得发抖,魏王心底微动,深吸了一口气问:“那药你不知是能促孕的?”
当初查到那药的时候,魏王还想着她未必是朝着有孕去的,何况那药想要达到一索得男的效果是需要两种药配合的,除非她提前服用。
直到她怀孕,他为她编的所有开脱都显得那么可笑。
“我不知。”余清欢抬手,微凉的双手紧紧握住魏王的手,泪眼朦胧,真诚无比。“殿下,你信我,我真的不知,我只是向师傅求了药,是师父给我的,我只是按着师父说的吃,后来师父再回京才说,他以为我们是想要孩子,所以才特意给了这药,师父也是一片好心,是我,都是我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