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婉被他这么一吓,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华世宜翻完了书,才发现他们怎么都不说话,便道:“我看完了,婉婉,辛苦你了。”
“不……不会。”喻婉婉心里扑通扑通跳着。
“对了,你们怎么这么晚过来?平日里伯母不是不让你们晚上出门么?”也不合规矩。
“哦,我们跟娘一块过来的,她在大夫人那小坐。”
“哦,是这样啊。”
信宜堂
甘云梦捂着帕子咳了咳,坐在她下首的便是喻良洲的妻子——韩琴,她出身并不算高,御史台监察史之女,还是流四等,原本喻良洲求亲的,可是天音,所以虽然喻府与师家比邻而居,韩琴与甘云梦却来往不多。
韩琴抬眼笑道:“我问过大夫了,姐姐的身子是劳心之故,不如歇歇几日,出去散散心,身子骨啊就能好一大半了。”
“脱不开身,这也是命吧,比不得妹妹福气好,夫妻恩爱,儿女双全。”
韩琴嘴角微微扬起弧度,算是认了甘云梦这句话。
“其实,我素日里也不常来师家,一是知道姐姐身子不好,免得叨扰了,二呢,如今女帝登基,太傅更是名声显赫,我们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孩子也是受到福荫祖上庇佑才能在师家族学念书,这可都是别人挤破头都挤不进来的,如此,我总归要来谢一谢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