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坐实此事,吾怕是要身死族灭,还请两位施以援手。”
“主公,此事亦有何忧?信可是由昌明兄代笔,必然不会有直接证据,左右不过一些猜测而已。”
郑谦拱手说道。
吴佩闻言轻笑一声,说道:“廉孝所言极是,就算坐实又能如何?左右不过私下与异族通商而已,陛下还能因此罢免主公太守一职?
那朝中大臣,能有几人未曾做过走私的生意?”
“话虽如此,若是那公孙伯珪贪欲熏心,若以金银贿赂十常侍,添油加醋迷惑陛下,将走私定为勾结异族,可如何是好?”
张纯也看过那几封信,知道上面只有隐晦暗示,并未有太明显的漏洞,一般来说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怕就怕,公孙瓒不甘心只当一个小小的长史,想要谋求辽东国相一职。
要知道辽东属国位同一郡,国相即是太守。
公孙瓒之所以能够掌控辽东属国,皆因国相一职空悬。
如今公孙瓒掌握辽东属国许久,实力错综复杂,同时也颇有收获,必然不会让他人给摘了桃子,只有他亲自坐上国相一职,方才能够安睡。
而近些年来,乌桓虽然不断劫掠,但都是小范围,辽东属国也无甚大事,想要晋升功劳怕是不足,而张纯勾结乌桓这件事若是坐实了,那公孙瓒晋升辽东国相一职便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