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记无比执着,双膀一叫力硬是把处在当打之年的我爸弹开了。右手拉开柜门,左手握拳狠狠的往配电箱里砸去。
我爸是真急了,一个猛扑想把他拦腰抱住,不料脚下一滑向前摔倒,脑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配电箱打开的柜门侧沿上,给他磕的七荤八素,意识当时就模糊了。
等我爸悠悠转醒,再睁眼一看,差点没把他的魂儿吓飞。配电室中哪里还有和书记的身影,只有他自己趴在大铁柜子前,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柜里,手指离三百八十伏的裸线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我爸触电般的缩回手,从地上爬了起来,试探着喊了两声:“何书记……何书记?”
没有人回答。他推开门跑到屋外找了一圈,别说人了,连厂子里看门的大狼狗也没叫唤一声。他暗暗纳闷:这老何书记得了一场脑溢血怎么还练成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凌波微步了呢?难道刚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而且还梦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