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可怜的巴赞,咱们说说这事儿,你自己也想一想!我请问你,做教士有什么用?该打仗还是要去打仗,当了教士也是避不开的。你好好看看红衣主教,他不是也得戴上头盔、拿起武器,立刻出发去打第一场仗吗?还有拉瓦莱特的德·诺加莱先生,你知不知道他呢?他也是红衣主教,你去问问他的跟班,到底已经替他包扎过多少次了。”
“唉!”巴赞叹道,“先生,这我都知道,如今这世道,真是全都大变样啦。”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和可怜的跟班已经到了楼下。
“巴赞,你帮我拉住马镫。”阿拉密斯说道。
阿拉密斯像平时一样优雅轻捷地跃上了马背,那匹血统优良的好马先是绕了几圈,接着又扬蹄腾跃了几下。这时候,它的骑手立刻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只见他的脸色煞白,在马上摇摇欲坠。达达尼昂对这类意外早有预见,所以先前就一直注意着阿拉密斯,此时见势不妙,便立刻冲了过去,双手扶住了他,把他扶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