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瓜,”梅布尔说,“而且,”她真正惊惧不安地下盯着周围又说道,“我什么都不怕。”
“我要让你和我一起去面对困难和危险。”杰拉尔德说。“至少,我想让你去。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愿让自己的弟弟这样。要是你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就永远也不跟你说话,也不让他们跟你说话。”
“你是个畜牲,你就是那种东西!我不需要别人来威胁我,使我勇敢起来。我本来就很勇敢。”
“梅布尔,”杰拉尔德用低沉但激动的语调说,因他看见用另一种口气说话的时机已到,“我知道你很勇敢。我相信你,因此才作出这样的安排。我深信在你黑白分明的外表下有一颗狮子般的心。我到底可以信赖你吗?”
梅布尔觉得除了“是的”之外,说什么都会错失一个无价的勇敢的名声。于是她便说“是的”。
“那么在这里等着。你离那盏灯不远。你看见我和他们一起出来时,你要记住,他们就像大毒蛇——我是说鸽子一样无害。要像对其他人那样跟他们说话。懂吗?”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她,但她提出一个很自然的问题让他停住:
“你说的是要把他们带到什么样的旅馆去住呢?”
“噢,吉米尼!”烦恼的杰拉尔德双手抓住自己头发。“好啦!你瞧,梅布尔,你已经帮上忙了。”即便在当时他仍然显得有些机敏。“我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本想问你城堡的庭院里有没有寄宿处,或城堡里有无什么地方可以把他们带去过夜?你知道,在未来某个时候,魔咒会被解除的,就像隐身会自动解除一样,他们将只是一包大衣和别的东西,我们随便哪天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扛回家。有寄宿处或别的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