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警带琴及蓝小姐先出去一会儿,好让我跟柯先生被搜身,只是我们之中没人有凶器,所以没找到那把刀。他们低声地谈论着刀伤的角度,由此我认为在包厢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杀了柯太太。
然而,有一些事实的确是浮现出来。没有人知道或者承认知道包厢里第四个人的身分,而我能说的就是我看过他的脸,可是对他的衣服不熟悉——这立即引来警方质疑的眼神。
柯先生否认杀了他的前妻,他抗议说他跟她的关系一向良好,不过他坦白说他付给她一笔数目极高的赡养费。他也同样坦承说他——只有他——一直没有离开过包厢。
由琴在公园里差点被人开枪打到的事得知蓝小姐和柯先生两人都有枪,不过当琴带队长在公园里跑步时,他们俩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可是他们两人中也没人有充分的动机要杀害琴或是队长。
我提出布奇在会场中的小捣蛋及那通导致这场混乱的神秘电话,可是负责的警官只是注视了我好一会儿,说那是个玩笑,还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因为我不可能证实什么,只好忍下一股冲动,我本来想告诉他要想在医学界窜升的医生是不会有引发狗儿们一场混战的习惯。之后没多久,我跟琴被允许——我可不是说被要求——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