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悄么么地咬着耳朵,熟不知这一切动作都被后视镜照了个一清二楚,江夏整个人都不好了,风评被害,损友果然交不得。
江夏纠结了一路,不行,这误会必须解释清楚。
于是,车子停到13栋楼下时,一路沉默的江夏开口了:“舒舒,今晚你还没有运动呢?”
方舒一脸见鬼的表情:“都这个点了,你不会还叫我陪你打球吧?”
“喝了酒剧烈运动不好,咱们散个步消消食吧。”
“可是我困了。”
“走一下就不困了。”
方舒:......
郑南汐推了她一把:“你傻啊?人家摆明有话跟你说。”
行的吧,方舒无奈地看着郑南汐弃她而去。代驾收了劳务费从后备厢里拿出自己的折叠单车,一阵风般消失在朦胧的路灯之下。哪怕是南方城市,十二月的夜晚也有了冷意。
方舒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走到江夏身边还打了个哈欠:“江夏,好晚了啊,有话你就直说吧。”
“等会儿,你让我措个词。”
“还措个词?你直接说不成吗?”
已经措词好一会儿的江夏忙道:“那我直接说了啊。”
“说吧。”她今晚贪杯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晕晕乎乎的只想上楼睡觉。
“我没交过女朋友,也没在外面乱搞过。”江夏有些羞涩地捂脸:“我,我还是促男。”
只觉一道雷当空劈下,方舒的瞌睡虫争先恐后跑了个精光。她微微张着嘴巴,被酒气熏红的脸蛋越发红得滴血:“怎,怎么突然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