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郭璞这种墙头草的人,一向都不喜欢有危险的东西,今天来的一路上,或许就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次冒险了。
这还是被丁凡逼出来的,心里有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下去了。
丁凡看郭璞现在的样子,觉得自己刚刚的讽刺也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这是你不配合的代价,我今天就当你是初犯,没有下次了,你记住了今天的教训没有?”
郭璞现在是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玩命的点头,生怕丁凡装作看不到,在找点理由修理一下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甩下来,点的又快又急。
丁凡伸手在他头上按了一下,也怕他在咬到舌头,后面不能说话了,对自己还是一个麻烦。
丁凡等了一会儿,看到郭璞脸色好了很多,这才开口问道:“你们过年期间,县里不少人都因为烟花受伤住院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郭璞脸色有点不好看的摇了摇头,眼神有点躲闪,似乎有点惧怕丁凡的眼神在看着他。
丁凡冷冷的笑道:“你的意思是跟你没有关系是吧?但是这些受伤的人,都是你们厂里的工人,要不就是家里的亲戚在你们厂里上班,最后还有一点,他们过年用的烟花礼炮,都是你们厂里分下来的。你确定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吗?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能确定吗?”
丁凡说话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声音都有点小,但是在郭璞的耳朵里面听到,就好像在炸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