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等待。
不多久,萧谨找碴将言青贬职,降为副都指挥使,将朴寒重提为殿帅。
朴寒重新上位,更将陈则铭视为死敌,对两人居然同站一班耿耿于怀,动不动便要参上一本,哪怕扳不倒陈则铭也绝不让他舒服。
朴寒这些做法当然伤不到陈则铭的根本,但这种纠缠多少让他有些头痛,况且,萧谨沉默的背后分明是对朴寒的纵容和默许,这才是真正让他觉得苦恼的地方。
此前朝臣们大都递帖子拜会过魏王,自称门生的也不在少数,此刻便有人站出来指责朴寒不该无事生非,但更多的人,在面对这朝中的对战时,都只是袖手旁观,他们在观风向,默然等待着君权臣权分出高下的一刻。
陈则铭对这种局面觉得沮丧,他并没有将自己与萧谨分开的意思,他再强也是臣,他从没想过要与君对立,是萧谨觉得不如意,在使小性子,可君臣对立是种内耗,亲者痛,仇者快。
他想,他该马上找萧谨说清楚,韦寒绝却否定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