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双溪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如果真出事的话她们是最有可能的人。
他忽然想起路冬夏之前告诉过他的,双溪不喜欢她,那个时候他允诺过她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可是他没有,他低估了穆双溪,始终觉得十八岁的穆双溪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他没有能力保护任何人。
找不到了。
他们见到那几个女孩子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嘴硬,说是将冬夏她们扔到长途车上了,也不知道车子开到哪里去了。
穆迟深冷冷地看着她们,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刀般:“我不打未成年人不代表我不会针对你们家其他的人,至少现在你们还是靠你们爸妈活着的吧。”
他在威胁她们,当然,如果找不到路冬夏,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言出必行。
反而是陈时肆比较直接了,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玻璃瓶,狠狠地摔在对方脚边,“砰”的一声,玻璃碎片溅开。他说:“他不打我打!在我看来没有男女老幼之分,只有该打的和不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