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有生就有死,与其生了还会死去,不如干脆就不出生。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多余的,自缢而死,不是正合你的逻辑吗?”
旅行者无言以对。
“兰生幽谷,不因无人佩戴而不芬芳;月挂中天,不因暂满还缺而不自圆;桃李灼灼,不因秋节将至而不开花;江水奔腾,不因一去不返而拒东流。更何况是人呢?”僧人说完,拂袖而去。
这是一个悲观者的故事,他之所以孤独,之所以绝望,是因为他没有用心去生活,没有用心去爱,所以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乐趣。他只活在自己创造的空壳里,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听不见生命的律动。
沉浮动静皆人生,如果我们总用效益坐标来评判别人的状况,前进为正,后退为负,上升为优,下沉为劣,那么,我们就永远不能读懂人生。既然每个人的未来结果都是相同的,均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么还不如在追求一切的过程中好好享受,这才不枉在尘世走一遭。
更何况,就像朗弗罗曾说的那样:“快乐和痛苦,就像光明和黑暗一样,是互相交替的。”当你静下心来品味旅途中的痛苦和崎岖时,也许能蓦然发现一些往日无缘得见的美景。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是对现代电影最具影响力的导演之一。1947年,电影《开往印度的船》杀青后,出道不久的伯格曼自我感觉良好,认定这是一部杰作。在“不准剪掉其中任何一尺”的要求下,这部影片甚至连试映都没有就匆忙首映。结果拷贝出了问题,报纸上的影评惨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