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喝得醉了,拍拍她的肩膀,有些想哭。她红着一张脸,笑得妩媚。
凌晨时走出酒吧,两个人相互搀扶,她把他的车钥匙塞回他的衣服口袋里,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当他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开始吻他。
早春的夜冷若冰霜,她的唇太凉了,她的身体也是凉的。酒精上头,召南堆积了多年的思念像万马奔腾,他抱住她,使劲地吻她,好像要把她吻热了一般。
他脱她的衣服,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嘴唇紧闭,眼睛紧闭,却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就像当年,她看他吐核,她把腰弯下去笑得一抖一抖的,却忍着不发出声音。
他突然清醒过来,放下脱了一半的衣服,霍地站起身,打开窗子大口喘气。
她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轻声说:“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你无须有负担。”
他的身子震了震,各取所需?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有权力决定一份合同的恩客?一个可以赚取利润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