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启上上下下都将萧钰视作战神,这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而是这么多年萧钰在这里累积下来的威望。
别的地方的百姓或许只是听说而已,而他们都是有过切身的体会的。
且在大启立朝以来,与大荣的关系便一直不如何融洽,边境骚扰是常事儿。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周围,谁还能没有清晰地感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明知道萧钰就在附近,还做这样的事情,真的胆子有些大的吓人。
“而且,若只是附近这些州城因为战争而活不下去的百姓,他们最多也不过就是打劫来往的民船,至多是一些小的商船。
哪怕是做劫匪,那胆量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锻炼得出来的,长期在官府的管辖之下,这些人骨子里还带着对朝廷的惧怕,对律法的恐惧。
而算起来,虽然与大荣的战争已经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这只是相对于以往萧钰的速度来说。
实际上,这还不到一年,而这一年里,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尚且没有那么多的流民,也不可能会因此而产生上规模的流民聚众抢劫之事。
在这样短的时间,就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还有了一定的能力,这已经十分可怕了,可去就算是这样,无论如何这些人也不可能敢打劫官船。”
陈留说到这里,眉头已经完全拧在了一起,“这是死罪,更是叛国的罪名,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没有这样的概念,所以综合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