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璋却拒绝了。
他不稀罕覃家在钱财上的任何弥补,他干脆放弃了继承遗产。
周静想办法找到了白子玉留下的那个真正的斗彩连枝玉壶春瓶,交还覃文璋手中,这也是覃文璋唯一没有拒绝的“财物”。
一个原本充满了矛盾,其实已经支离碰碎的家庭,但奇迹般的以相互理解和握手言和维持了下去,郝风雷对此做出了总结——覃巍才是匹害群之马,世上的人,毕竟还是生而向善更多。
这天郝风雷的头上又恢复了“小鬏”的造型,这代表着他已经暂时结束了没日没夜熬着不睡的劳苦生涯,此时他就像只大猫似的蹲在椅子上,顶着沈嘉木的白眼冲卿生猛献殷勤:“我敢肯定,如果覃巍案让嘉木哥主办,他绝对不会这么温情,结果可能就是两样了,覃文璋、韩红雨、覃文豪的隐私绝对会被人津津乐道,关于覃家这些人的私隐密闻,绝对会淹没柏淮桑是否无辜的话题。”
卿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沈嘉木说句公道话,沈嘉木就已经喝令英俊把郝风雷从椅子上“打下来”,英俊的机械手挠着它方方正正的秃“脑袋”,很无措:“主人,我是被禁止使用暴力的啊,恕我无法从命了亲爱的主人。”
郝风雷很自觉的一跃而下,双膝并拢的坐好:“嘉木哥,我们得承认,女孩子要比我们周全和细致……对了,我们不如讨论讨论那个叫涔沂山的地方吧!我察过了,那地方现在叫鸭子岭,得名于春江水暖鸭先知……冰洞早在三十年前就不让游客参观了,原因是自然环境的恶化,已经不适宜再公开开放了,而且这个冰洞,究竟如何形成以及形成经历的具体年份其实一直都有争论,所以早就有人提议不再面向公众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