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沣咬牙,“是我。”
“去领五十板子。”赵臻回过头,不再看他。
五十板子,不躺个半年是下不了床了。
王沣道了声“是”便下去了,后背直冒冷汗。幸好没杀了那个女孩儿,否则殿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赵臻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看了仪瑄一会儿。忽然动手撩开她的裙子,用剪刀剪破伤口周围的衣裤,殷红的血,映在女孩儿瓷玉一般的肌肤上,这种对比简直就是一种引诱,诱人犯罪。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欲念。打了盆温水进来,用细布为她拭去血污。细布所过之处,肌肤由内而外透出粉嫩,像初生的花瓣一般。
赵臻是个长年混迹军营的将领,正是龙精虎壮的年纪,本能觉得下腹一热。他沉眸看了眼女孩儿,起身去为自己倒了杯凉水饮下。
这些年,想爬他床的女人不少,他却从无兴致。因为他心里所想只有那一人,他的执念也只有那一人……
这个女孩儿不是她。
赵臻坐回去将血污拭尽。右手拧住箭簇,猛地一拔,登时又有血流出来,仪瑄痛的呜呜出声,虽还未醒,眼泪却流下来了。
他看着,心中突然生出些怜意。忍不住伸手抚上女孩儿的颊,低沉的嗓音难得温柔:“不疼了,不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