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今晚吸我的精气吧,你都冷落我好些天了。”
南下辉市之后,不是他受伤,就是钱胜利搞事,所以她总有事要忙。
他都当望妻石好几天了,一直找不到机会跟她亲热。
好不容易扳倒钱胜利,商铺签下合同,装修和开业方案也确定得七七八八,她终于能松一口气。
他这伤也好多了,不存在什么剧烈运动导致伤口撕裂的问题,又一天天地,看她在面前晃悠。
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顶得住?
等朱茯苓给他涂完药,要重新给他穿上衣服,他就按住她的手。
“媳妇……”
也不说话,就可怜巴巴叫她,眼神有点委屈。
他生得俊美,面无表情的时候沉稳又凌厉,很少有人见他撒娇的一面,连吴春芬和程忠良都没见过。
只在她面前是这样。
跟委屈的大狗狗似的,直勾勾盯着人,能把人的心给瞧化了。
对他,朱茯苓从来狠不下心,但是一看这天色。
“大白天的,想都别想!”
程越眼睛一亮,拽着她的手不放。
“那咱们等天黑之后?就今晚?”
“你先把衣服给穿上,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话题拐走了,没答应,但也没有反对。
那就是默认。
程越的嘴角咧到耳朵根,赶忙把衣服穿好之后就粘着她,生怕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