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点点头:“此三条不错。”
“更重要者,是时机。目下,魏国知我正在迁都,以为我绝不可能此时发兵河西。一旦我大军东出,魏国必是漫不经心。我军突袭作战,胜算极大。”
“大良造,谁做统帅,最要紧也。”秦孝公轻轻叹息一声。显然,这是他最大心事:“车英似有不足,嬴虔又不可能复出,将才难求也!”
卫鞅拱手平静道:“君上,臣自将兵,收复河西。”
秦孝公惊讶地看着卫鞅,半日沉默,显然大感困惑。
“君上,臣之兵学,尚强于法学。秦国不强,臣无用武之地。”
秦孝公更为惊讶,突然大笑:“大良造之兵学,尚强于法学?”“正是。”卫鞅认真道,“我师因材施教,以为臣有兵学天赋,定臣学兵。臣五年学完,自请转修法家治国之学。”秦孝公豁然醒悟,连连拍案,大笑不止:“上天哪上天,何其佑护秦国也!”骤然之间,孝公块垒全消,对卫鞅深深一躬,肃然道:“嬴渠梁不识泰山北斗,今日拜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