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在害怕什么?”沈玉笙闷声闷气的问,从一开始他们出宫以后,她感受得到,他总是心神不宁的。
只是她没怎么在意,以为他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家而已,直到这些天他这么多反常的举动,她总是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一抬头他含情脉脉的捧着她的脸,柔情似水的望着她:“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不要相信别人的胡言乱语。”
沈玉笙欲开口询问,却被他打横抱起直往房间而去,满肚子的疑惑都被他接下来的举动给消耗殆尽,让她精疲力尽,沉浸在他的温柔中,化作一滩春水,轻纱帷幔,微风拂面,春光乍泄。
屋内红烛燃尽,地上满是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裙和鞋袜,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好久才渐渐的平息。
以至于沈玉笙都忘了正事,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被饿醒。
锦瑟和弄弦早已经习以为常,端着水进来的时候还不忘挤眉弄眼,揉着酸痛的腰肢沈玉笙气不打一处来。
“告诉乔音,以后让他打地铺吧!”恼羞成怒的将枕头砸在地上,因为愤怒而羞红的小脸更加叫人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