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丈母娘的心里,她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说到妻子,龚缇石悲从中来。
他说,南坨到通远门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婚后杨孝红却并不怎么回娘家,只因她家里还有个弟弟,父母又特别的重男轻女。
而她这个弟弟自小就被爹妈惯得没样子,有句老话叫宠溺的孩子不成器,杨孝仁正是如此,读书读得一塌糊涂,别的营生也一概不会。二十来岁了还一事无成,在家就只干一件事——啃老。
而每次杨孝红一回家,杨母从不过问女儿在夫家过得好不好,一开口便是你弟弟还没媳妇,你这个做姐姐的得给他张罗一个;你弟弟要成家,你这个做姐姐的得准备点银元多帮衬。
对男丁犹如对黄金,对女儿则漠不关心,日子久了,连龚缇石都看不过去了。要不是这次传来消息说杨母病重,杨孝红估计还不会回南坨。
本来妻子突然离世,龚缇石也没有过多怀疑,但是就在他回家奔丧那一晚,却发现床下丢弃的血衣和绣鞋。
“我女儿吐血而亡,衣服上有血迹很正常。家里没有她的遗物,我打算洗净后保存难道也有错吗?”杨母大声嚷嚷着,要不是儿子拉着她,瞧那架势,她恨不得上前踢女婿两脚。
“够了!亡灵面前吵吵什么!”吕青青大喝一声,这一个个的,吵得她脑仁疼。“既然我们已经接到了报案,那这个流程免不了要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