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游企图从他脸上看到心虚慌乱,但只看到了懊恼和悔恨:“那么我来确认一下你们两人的不在场证明,三日二十三时到四日二时,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无人证和物证?”
孟佑想了想说:“我记得三日晚上有一个朋友的孩子过十岁生日,我参加了宴席,晚上十点左右回到家,十一点已经上床睡了。这点我的妻子和这位朋友可以作证。”
单冰则说:“我三日晚上正好值班,从夜晚八点到四日早上六点都在医院。这点我的同事可以作证,对了,还有上下班的打卡记录!”
上官游点了点头:“好,但愿你们没有说谎,我们会调查的。”
走出审讯室,李悠递给他两份检验报告,表情有点儿奇怪:“你们上次送来的东西已经检验完毕,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唾液和苔藓能有什么指向性?”
“这……”上官游也答不上来,却完全没有羞恼的意思,“是余果主张检验的,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
李悠愕然,下一秒冷下脸来:“他?上官,你不是这么儿戏的一个人吧?你该知道我们市局的鉴证科有多忙,如果不是有指向性的物证,我们通常不敢麻烦他们。我不怕你内疚,他们已经连续四十八小时没有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