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兹厉声问道:“你为何那么愿意挑这个重担?”
裴洛拉特低头望着地板,好像不敢接触对方的目光。他说:“我曾经有个老婆,葛兰,也认识过一些女人,但我从来不觉得她们非常重要。她们或许有趣,讨人喜欢,可是从来不会非常重要。但这一个……”
“谁?宝绮思?”
“她却有些不一样,至少对我而言。”
“端点星在上,詹诺夫,你讲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没什么关系,反正她晓得。我想要取悦她,所以我想揽下这个工作。不管是做什么,不管要冒什么险,不管要担负任何重责大任——只要有那么一点点机会,能让她重视我就好。”
“詹诺夫,她只是个孩子。”
“她并不是孩子。她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难道你不了解,你在她眼中又是什么样子?”
“一个老头?那又怎么样?她是某个整体的一部分,而我不是,这就足以构成我俩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点吗?可是我对她别无所求,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