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药想了想,觉得李老爷子说的有道理。
“圣上,”李阁老道:“治天下,也是治人心,近贤臣远小人,国家方可昌盛。”
“呃,督师不是小人啊,”宁小药冲李阁老摇头,说:“督师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真的。”
李阁老说:“圣上能肯定?”
影风也看着宁小药,您能肯定?
宁小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嗯。”楼督师这人就算坏水再多,那他也不能是谢老头儿那样的人啊。
李阁老凝神细想,不是楼子规,那是另一个恨谢文远之人做下的事?儿子重伤,女儿女婿一家惨死,谢文远若是报仇,京师流民一个也别想活,将数万条人命悬于谢文远的一念之间,这个人的心性也太过凉薄险恶了。
“那谢安世不杀人,流民们也不会怒啊,”宁小药为流民们说话道:“老爷子你觉得陶家的小孩儿可怜,那流民家的小孩儿就该死吗?”
“圣上!”
“杀了人,还像没事人儿一样去姐姐家里做客,”宁小药说:“这个谢安世就没把流民的命当一回事,我不管老爷子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可怜他。至于陶谌,怪谢安世去吧。”
李阁老说:“谢安世死时,楼督师在场。”
“督师又不欠他的,督师为什么要去救这个混蛋?”宁小药挑眉道:“老爷子,我发现你今天是来找督师麻烦的啊,这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