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
时萧伯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
他的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能力很强,只是喊了一句她的名字,时念都觉得这声音宛如利剑将她刺穿了。
为什么要让她醒来就看到他?
连续两天被折磨,第三天还要看见他?
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小姐,四爷叫您呢。”小保姆走过来,善意地与时念提醒了一句,“去客厅吧小姐,忤逆四爷没好处的。”
她怎么敢忤逆时萧伯?
她这样一个怕死的人,如何敢去惹他?
还不是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去做什么。
时念认命般转过身,这间别墅的空气好像都带上了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脚上,踏出去的每一步都那么艰难。
时念走进客厅,在看到沙发中央坐着的时萧伯那刻便本能低下头。
她没有要往他坐的地方去的意思,反而有意识地找了一个单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