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时候，周父恍惚间甚至看到了在自己周身翻滚的万丈深渊，他一惊，眼神又一次凝聚，那若隐若现的景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是那脚底下翻滚着云雾的感觉却被他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他目眦欲裂的看着凌天望，心里的愤愤不平却在对方平静的注视下渐渐消失了。
安静了许久，周父碰了碰自己的额头，低声应道，“我明白了，必然不会让你失望。”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变化
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周父最终的答案，凌天望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周父抬头看他，看着对方没有掀起任何涟漪的眼睛，心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仿佛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比他低了一头，并且再也没有办法站直身体。
心中有一股子冲动不断的鼓荡着，冲击着他的心灵，让他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