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的腿抖得厉害。
杭洲同知点头道:“就这么办,王敬那个废物还敢多说半个不字?”
“王敬是不敢,可是国子监的监生敢呐!”
“短短这几天,以徐锦衣为首的那些监生,就已经搜集到张李刘三家交原税,拒交新税的证据,现在已经派人连夜赶往应天府了!”
那人跪在地上,颤巍巍道。
话音一落,杭洲同知面色剧变!
这三家拒交新税的事情一旦上报中枢,他们必然攀咬出自己来,到时候这同知就要下大狱了。
“这该死的徐锦衣,派出去的人已经逃多久了?”杭洲同知大吼道。
“一个时辰左右。”
画舫内,莺歌燕舞停下了,官员们个个面色剧变,一旦要抓,他们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慌乱之际,他们的眼神全落在杭洲同知身上,等待着同知下定主意。
杭洲同知大吼道:“快,快带我去找徐锦衣, 另外把那逃出去的人给我抓回来!”
“抓不回来,整个杭洲的官员都要为其陪葬了……”
吩咐了现场好几个官员,让他们带队前去抓人,而杭洲同知则匆匆下了画舫,赶往那群监生们住的地方。
……
与此同时。
深夜,一处密林中。
一位少年背着包袱,骑着大马,在黑夜中狂奔。
他跑得满头是汗,但却死死护着怀中的证据,咬牙切齿:“这群该死的贪官,一定要告发他们,杭洲已经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