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哪知道,陆沉摇头道:“定是以为小婿已死,或是寻不到小婿身在何处。”
“装疯卖傻。”叶寰白了他一眼,但看神色,显然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反而隐隐流露出一丝长辈对晚辈的赞赏……
陆沉拱手道:“小婿确实不知。”
叶寰道:“你不是不知,只是而今变得油滑了,不似以往那般莽撞,就算心里猜出两三分,也不愿轻易透露分毫。”
果然不愧是大齐的中流砥柱啊,陆沉心中暗赞,自己这点小心思,在这位的面前,压根就无所遁形。
叶寰自顾找了张椅子坐下,道:“从老夫看到你的第一刻起,就发现你变了,变得沉稳了,这是一件好事,但是面对老夫,你如此拘谨,乃至防备,却是为何?老夫与你爹陆渊是挚友,就算抛去这一层,也是你的岳父,面对你的父亲,你也这般提防吗?”
被挑理了,陆沉苦笑道:“岳父大人,小婿就算提防谁,也绝不会提防您,当初小婿声名狼藉,天下皆知,可岳父您仍然执意将女儿嫁给我,对我陆家的情意可见一斑,小婿若是对您心生芥蒂,岂不是得遭天打雷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