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第一发言者,我想提出一个巧妙的伪装。相信诸位都还记得,普芮姆·帕佛的妻子当年总是和他一同旅行。这样子最能彻底表现乡下人的气息,谁都不容易起疑。”
坚迪柏说:“我没有妻子,虽然曾经有几位女伴,可是如今,她们都不会愿意假扮我的配偶。”
“这点我们都晓得,坚迪柏发言者。”德拉米说,“可是只要有个女人在你身边,别人就会理所当然将你们视为夫妻。志愿者一定找得到,如果你认为需要携带书面证明,我们也能为你准备。总之,我认为应该有个女人与你同行。”
一时之间,坚迪柏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总不至于是指……
这是分享功劳的一种计谋吗?她是否在争取联合领导权,或是两人轮流职掌第一发言权?
坚迪柏绷着脸说:“我受宠若惊,德拉米发言者竟然想自己……”
德拉米突然张口大笑,同时双眼直视坚迪柏,露出近乎真挚的眼神。坚迪柏知道又掉进了陷阱,他的表现愚蠢之至,在座众人绝不会忘记这一幕。
她说:“坚迪柏发言者,我不会莽撞到想要陪你出这趟任务。这件任务是你的,也只能属于你;正如第一发言者的职位将是你的,也只能属于你。我没想到你会要我跟你作伴,说真的,发言者,我年纪不小了,早就不认为自己是个美娇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