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如琢虽然点出的问题与应嬷嬷差不多,可他的语气始终如一,自然而平直,更何况,旁边也没有那么多“同学”在一旁行注目礼。
为着这礼仪课的事儿,此时倚兰苑里,谢淑华正伏在床上抽泣,一旁的齐氏皱着眉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不要哭了,眼下你父亲和祖母都还在气头上,这课,你是没法去上了。”
听到这话,谢淑华也顾不上自己温柔的形象,委屈道:“他们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眼下已经八月了,最迟九月底,菊花宴就要开,我才刚刚解除禁足而已,就是应嬷嬷没走,我能去上课,可要追也万难追上。
说到底,如今我不是谢家的姑娘,老夫人和老爷根本就不想叫我被选中!”
这看得出来是真的生了气心里埋怨了,连“祖母”和“父亲”都不叫了。
齐氏满心的心疼,听到女儿的话非但没有责怪她无礼,反而跟着皱眉道:“你父亲是一向迂腐古板,我一向知道,我想着你祖母总不该看着底下的孩子们有上进的机会而生生错过吧!
谁知她竟只听你父亲的,眼见着你父亲不同意,竟然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反倒叫我落了这个不是。”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昨儿晚上高家谴了个人过来,说是既然咱们家要给‘四姑娘’开家宴撞了日子,便不好叫咱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