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应是在路上了。再过些日子就该到了。”
薛圣就问苏槐:“贤侄,你与她三师父可打过照面了?”
苏槐道:“以她三师父自居的人,很难不打照面。”
薛圣道:“那你觉得他那人好相处吗?”
苏槐道:“要是好相处,还用得着问这个问题吗?”
薛圣一拍腿,道:“她大师父和我都好说话,唯独就是她那三师父,性情冷淡,油盐不进,偏生还谁都不敢惹。
“你们的事,需得我们三个当师父的都同意了才最好,他要是不同意,这事儿就还有得磨。”
薛圣又道:“她三师父前阵子有事去了蓬莱,一直没回药谷,这次应该也是直接从蓬莱出发吧。”
陆杳道:“正是。”
薛圣道:“也不知他在蓬莱是怎么个情况。”
苏槐道:“他现在在蓬莱当了摄政王。”
薛圣毫不惊讶,只嘴上道:“嚯,他不是不喜欢那些纷争吗,结果躲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揽自个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