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儿跟我走,你也不去吗?”百里寒忽而伸手将晏晓雨猛力拉拽了下,令她乖乖地看着白长欢。
白长欢眼里一抹伤痛闪过,捂着胸口道:“她是你的女儿啊,为何要逼她?为何又要用她来逼我?”
百里寒身形一怔,“欢儿,我只要你跟我走。”
他又是对着司徒铉的方向转过去,一只手慢慢的攀上了晏晓雨的喉咙,只道:“敬安王,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当他的话音落下,却见那比刀子还锋利的指尖正抵着致命的地方,令晏晓雨顿时也不敢妄动分毫。
司徒铉更是比她更紧张,也明白了百里寒话里的意思,只沉声道:“依你,但你不能伤了她丁点!”
他的目光殷切的望着晏晓雨,好在她并不是那么的惊慌,反而镇定的跟他相视一笑。
而白长欢却觉得可悲至极,不免失神的质问百里寒:“百里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是你的女儿啊!你就这么的想杀她?想逼死我吗?”
她是绝不愿意跟他回去的,可他似乎心意已决,居然对自己亲生女儿下手?
百里寒冷声道:“欢儿,我只要你。”
“我跟你回去,也找不回疼我的亲人了!”白长欢无奈的叹着,自父亲死后,一切都变了。她母亲去世的早,兄长也英年早逝,本就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奈何父亲也无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