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夜箜暝的话，上官可章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与对方之间二十年的父子情分，即将走到尽头了。
二十年，对夜箜暝来说，至多只是他生命中短短的一瞬间。
想到这里，上官可章朝夜箜暝微微点点头，道：“你说的朕都明白了。”
夜箜暝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
从昭阳宫出来，夜箜暝看到了等在殿外的凤语柔。
“曦……曦儿……”
看到这个已经完全更换了容貌的爱子，凤语柔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儿臣见过母妃。”夜箜暝朝凤语柔微鞠了一躬道。
“曦儿，你……你是不是要离开母妃了？”凤语柔颤抖着声音问道。
“儿臣……”夜箜暝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等儿臣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就会离开凡界。”
“那母妃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凤语柔又问道。
“是。”夜箜暝如实回答道。
虽然他也想过要多陪在凤语柔身边几年，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他如今的身份已完全改变了，他必须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的神族身上。
听到夜箜暝的回答，凤语柔心痛极了，“曦儿，你可是母妃唯一的孩子啊，你若是走了，母妃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