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康说着,忧心的看了一眼周羡,入冬以来,周羡明显咳嗽比以前要多得多,吐血的频率也高了许多。虽然他有功夫傍身,还是能跑能跳的,但是……
周羡点了点头,“我倒是觉得这几日好了些,池时给的那个药,补身子倒是挺好的,现在我夜里睡在榻上,都觉得暖和了许多。”
常康一听,面带了喜色,“池仵作说的话是没错的,您瞧她说鳝鱼血能治面瘫,您吃了那么多鳝鱼之后,一路上都不怎么笑了。就是管用的时间短了些,回来又坏了……”
“北地找鳝鱼不容易,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京城里的几家做鳝鱼的馆子,只要来了货,都给殿下留着!”
“常康!”周羡咬牙切齿的喊道,“本王没有砍掉你的脑袋,真是仁慈!”
常康见周羡又恢复了活力,厚着脸皮应了声,跟了上去。
周羡的屋子烧得暖烘烘的,比起池时又是睡绣了骷髅人的床帐,又是在床边放了虚目。周羡的屋子,十分的雅致。
墙上挂着的,是难得一见的画圣上品,博古架子上,也摆着罕见的珍宝,雅致又富贵。
他一进门,便直奔床头行去,伸手一摸,摸出来了一个小锦盒,递给了常康,“你拿去给沈观澜,让他看看,这一小截玉镯子里头,可被人放了什么脏东西?”
常康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又被周羡叫住了,“我饿了。”
“诺。我给殿下备晚食去,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好了做殿下爱吃的羊肉炖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