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的电影有些文化代际上的隔阂在所难免,但通常情况下无甚大碍. 因为知道那时价值观单纯朴实,简单的人物刻画与剧情走向都可以理解. 只是李萍倩这部《黑白潜行》,粗糙虚假简单直白得直教人瞠目结舌,最重要的是…这剧本还是金庸写的!由此可见查良镛先生并不适合写剧本,难以想象在他的笔下出现魏王这么蠢钝昏庸的君王形象,如此绝对坏蛋反派像是出自最无想象力的孩童脑中,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突出他心中女神夏梦女士的狡黠不屈. 可惜夏梦女士的表现也一言难尽…看着夏梦拙劣的表演搭配金庸陈腐的对白以及粗制滥造的服化道,在最为悲壮或抒情的场景馆内观众都笑得乐不可支,这绝对不止是时代所限的缘故了…在一连串尴尬的胡闹过后我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句土味情话“你就像这朵花一样的美丽!”虽然土得很好笑,但我相信这也是金庸的真实心声溺水溺的莫名其妙,但没溺水又不行. 一切原谅都是在将痛苦推向心脏边缘,溺水是一个长久过程,人在痛苦中不断溺亡并假装看不到残酷真相,只有当你真正感到生命的水压并本能地挣扎着获取氧气时,才是痛苦能真正被释放的时候. 片中丧女的母亲及丧夫的妻子对宽恕的看法,正是对法律制度中人道主义漏洞的最真实批判,当苦难降临在别人身上,大众舆论却提倡起对杀人者的宽恕,劳改得好就缓刑,哪怕他内心没有丝毫忏悔,少年犯更是被无条件保护,的确,没有人的生命可以被随意剥夺,哪怕他是杀人犯,可那被杀人犯夺走的生命以及给家人留下的阴影就活该随着生命消逝被遗忘吗?那. 神爱众人,神宽恕众人,可众人仅仅是人而不是神,众人就理所应当怀着相应的仇恨,让杀人者得到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