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学。”安竹成功的被说服了,虽然她没有和陆寒过一辈子的想法,可是陆母的想法是好的。
“你的字练的怎么样了?”陆母问。
安竹跟着陆寒识字认字,她是知道的,也是十分赞同的。
“进步可大了。”安竹一脸骄傲的说着,不一会,就跑进屋拿出她默写的三字经,递给陆母看:“娘,你看看,是不是进步很大?”
字,是那么个字,可是摆在一块,毫无美感可言。
陆母的嘴角抽了抽:“小竹,你这手字不说放在京城贵女的面前,就是放在杨川县那些精心养育的姑娘家面前,你觉得能有几分胜算?”
安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陆母数落道:“小竹,你这字还要每天练。”
“对了,地窖里还有一把焦桐,什么时候拿出来,让小竹学一学。”
陆母的话,让安竹顿了一下,问:“焦桐是古琴吗?”
“是。”陆寒清了清嗓子,道:“要不,我现在去拿?”
说拿就拿,陆寒直接就去地窖了。
安竹借口也跟着一块去了,她道:“陆寒,娘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是要培养我琴棋书画吧?”
她苦着脸道:“我可不会这些东西。”
“娘弹琴特别好听,愿意教你,你不高兴?”陆寒很高兴陆母这样教安竹,这就代表着,陆母在一点一点的接受安竹,否则,当初陆渺渺学琴都是请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