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蓝与李从尧就此放弃了马车,改为骑马。
这是君青蓝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急行军的紧促,渐渐有些吃不消。她从前不是没有骑过马,大多就是从镇抚司衙门回到城外义庄去,最远的路程也不过就是到京郊村子里去查案,到不觉得什么。可现在这么连日来如同粘在马背上一般的奔走,大腿内侧的肌肉就给拉紧了。
先是酸痛,无力,到最后几乎失去了知觉。腿上的肌肤则早就已经尽数磨破了,等到好不容易扎营休息的时候,两条裤腿都已经被血给紧紧粘在了皮肉上,拉开来就彻心彻肺的疼。
到最后,几乎连路都走不成了。
偏她倔强的很,咬着牙半个字不肯说,生生忍了下来。这一切李从尧都看在眼里,只要队伍停留,他就会不由分说上前将君青蓝扛起来就走,完全无视她奋力的挣扎反抗。
之后就将她丢在马车里,自己端了热水盆,药箱子和细软的棉布长毛巾子随她进去。也不管那女子有多么的震惊,只管有条不紊的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先拿长毛巾子浸透了热热的水捂在她双腿上,待到热气行开,便使粘连在一起的裤子与皮肉分开。那时,他便用剪子将君青蓝大腿两侧的裤子给剪开了,亲自给她涂抹上药,再细细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