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是父皇和叔父一样,做最好的兄弟要一辈子守望。”
烛火瘦摇,太子的脸在烛火下影影绰绰,他喝了一口酒对楚贻道:“婶娘,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也是真的没能忘了,梁家的从父辈传下来的手足情谊。”
梁氏一脉子嗣向来稀少。
林楚楚不知道梁毓此刻的真情实意到底掺了多少水,。
码此刻,她能看出来,他还是有半分真诚在里面的。
“殿下,凤芜他从未忘却与您的幼年情谊。”楚贻闻言道:“我的的孩子最是重感情,这些年他虽不久在京中但每逢书信寄来,里面无一没有不询问太子殿下的……”
席间交谈融洽,东宫传信的太监小跑进来。
伏在太子耳边,太子看了楚贻一眼眸色骤然紧锁,继而是脸上急速苍白下去。
“太子殿下,陛下和内阁六部大臣都在昭仁殿急召您过去……”
梁毓恍神片刻,摆了摆手,嗓音顿时疲惫嘶哑,“让……让本宫缓一下。”
楚贻和林楚楚还有梁致纷纷看着他。
就见太子一滴热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盯着楚贻十分艰难地说:“婶娘……”
“你……”
楚贻顿时猛烈心悸,躲闪似的摇了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白城被困,叔父凤芜中了埋伏,叔父……叔父重伤胸前一箭,人正在送往进城。”
“凤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