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同时哭出了声:“小姐……”
伴月哭得尤其厉害,往桌上一趴哀哀切切:“都是奴婢不好呜呜呜……奴婢没拦着你引狼入室,让这淫贼有了可乘之机……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阮青枝还在发懵。
夜寒气得抓着她的两肩猛摇,毫不怜香惜玉:“你闹出来的事,你负责解释!”
阮青枝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心里更糊涂了:“我闹出什么事了?她们两个哭什么?对了,大清早的你怎么在我房里?”
“原来小姐什么都不知道!”伴月哭得更厉害了。
携云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夜寒,你……你这个畜生!小姐病着呢,你怎么下得去手!”
这是越来越解释不清了。
夜寒气得也有些头晕:“她病着,难道我就不是伤患了?我现在这样能干什么?!”
携云被他吼住,打个嗝住了哭。
夜寒松了一口气,粗暴地将阮青枝丢回床上,直起腰来忿忿地道:“真不知道你们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就她那小胸脯比我的还平呢谁稀罕……”
“你说什么?!”帐中传出一声尖叫,却是阮青枝本人跳了起来。
16.真有个情郎
可惜她忘了自己是个伤患。
才窜起一半便觉得天旋地转,人已不受控制地大头朝下栽向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