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夫不卑不亢,“两年,小老儿一直居住在江南,有一次她受了重伤,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小老儿的医术,便重金请了小老儿到了她身边,小老儿为了给小孙子挣点儿学堂钱,便带着小孙子跟了她。这些年,她大大小小受伤多次,都是小老儿给她治的。”
这胡话当然是凌画教他说的,他跟着凌画是为了酒,都多少年了,而他的孙子倒是没说错,这些年的确是凌画给请的先生教导。
皇帝颔首,“救了凌画多次,你功不可没啊。”
曾大夫挺直腰板,“小老儿看重金子,金子给的够,自然得发挥作用。”
皇帝笑,指了指桌子上的瓜果,“这些瓜果,总不能是你用金子来买的。”
曾大夫看了一眼那一盘瓜果,很是熟悉和认识,自从跟了凌画,他那里在冬天也没断了这种好东西供应,不止是二皇子,只要是手上拿了金牌和金镶玉牌的人,每年冬日里都有这个供应,虽然不比二皇子府一个月三次分量足够,但一个月也有两次,而他,因为医术和制作药丸很有大用,所以跟二皇子享受一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