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焦虑的形式之一是对死亡的恐惧,它不是对每个人类在死亡的沉思中所经验到的那种人不得不死的正常恐惧,而是对可以不断地吞噬着人们的进行着的死亡的惊恐。这种对死亡的非理性的恐惧导致生活失败的结果;它是我们虚度人生和失去有生产性的利用我们的各种能力之机会的罪恶良心的表现。死,是一种令人悲伤的痛苦,但虚生而死的观念才是难以忍受的。与对死亡的非理性恐惧相联系的是对人生苍老的恐惧,在我们的文化中,甚至多数人为这种恐惧所缠绕。在此,我们也找到了对年迈的一种合理而正常的理解,然而,在性质和强度上,这种年迈与那种对“黄昏落日”的梦魇似的畏惧却是大相径庭的。我们时常可以观察到,特别是在分析的境况中观察到这样一些人,当他们青春正茂的时候,他们总是自信体力的衰退与他们的总体人格、他们的情感力量和理智力量的衰弱是息息相关的,因之为年迈的恐惧所烦恼不堪。这种观念几乎与一种迷信难分伯仲,尽管我们可以找到与此相反的充分证据,但它依旧顽固不化。在我们的文化中,对所谓青春特性的强调,如敏捷、适应性和体力充沛等,滋养了这种观念的生长,人们最初是立志于在这个世界的竞争中取得成功而需要这些特性,而不是为了发展人的品格而需要这些特性的。但是,许多例子表明一个有生产性地生活的人在衰老之前是根本不会退化的;相反,尽管体力衰退,他也可以在生产性生活的过程中持续发展他已经发展了的那些情感特性和精神特性。然而,对于非生产性的人来说,当他的曾经作为他各种活动之源泉的体力衰竭时,他的整个人格确实会发生退化。老年时人格的败朽是一种症候:它是虚度年华的见证。对不断衰老的恐惧是——常常是无意识的——虚度人生之感情的表现;是我们良心对我们的自我残废的一种反应。在许多文化中,都存在一种对智慧和经验这样的老年人特殊品性的一种更大的需要,因而也就存在对这些品性的更高尊敬。在这些文化中,我们发现这样一种态度,日本画家和库莎在下面一段话中极妙地表述了这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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