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一路都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见他这样,司马澈的眉头皱得愈发紧,如今敬王和他们镇南王府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必须齐心协力,不能出乱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几人在山里走了很久,老陈才终于在一处山谷停了下来,问司马澈道,“此处怪异得很,无风无水也无木,可是公子想找的地方?”
司马澈也注意到了这地方周围寸草不生,都是暴露在外的裸石,他虽不确定,也还是让曲知府在临摹下来的县志地图上做了标记,如此寻了一整日,到了暮色四合返回沛城时,曲知府已经在地图上做了五处标记。
别人不明白司马澈到底想干嘛,敬王却是知道的,这回不等司马澈开口,他便主动吩咐曲知府道,“有劳曲大人明日派人手分别到这图上标注的地方掘地三尺,若是能发现矿石,本王重重有赏。”
曲知府这才明白了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想干嘛,他颇为担忧,“私自采矿恐怕朝廷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