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云连忙摇头，“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她的嫡母，由您带着她是妾想都不想的荣宠，怎么会怪您呢。”
纪韵容道：“话是这么说，可你到底是她的生母。这些年来因着我自己的私心，害的你们母女不能常伴，我内心有愧。”
“如今灵儿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及笄便没什么日子在府里留。我想着不若就让灵儿回你的院子，你们母女多相处相处，如何？”
陆雅云惊讶。
“这……这恐怕要问问灵儿的意思吧？”
纪韵容点头，“确实，待过了正午我问问灵儿，想必她也会想和你这个亲娘亲近的。”
陆雅云低着头没说话，脸色微白。
元兰看了一眼，待人离开后，道：“母亲这么做，怕是会惹灵儿妹妹生气吧。”
纪韵容叹了口气，解释道：“灵儿一生下来就养在我身边，连对自己的生母都不亲，这些年来我一直内心有愧。”
眼下看着沈玉灵也没几年要及笄了，她想把这些时间留给她们母女多相处相处。
元兰道：“我和阿姐没来之前，灵儿妹妹可是如府中嫡女一般。如今我们两人回来了，母亲您就要把她送回陆姨娘的院子里，叫旁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