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暗叹一声,心说师父他老人家太会来事儿,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处理掉了,当真是坑徒弟的亲师父是也了。
我背对着师父盘膝坐下,想来身影定是无比悲哀的,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我使了小性子,但亲近之人却是都知道的,我这满脸哀怨的神情,皆是因为惹了祸,默默想要找到开脱的理由的神情。
师父见我如此这般,心下其实已经了然,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你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怕人家将你认出来了?”
“没、没有。”我听着师父的猜测,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有种被人暗戳戳点了脊梁骨的感觉。
否定是被我否定掉了,但师父显然是不相信的,毕竟是活了万万年的老神仙,要看穿我实在是容易得很,不过他应是不担心的,所以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任由我继续翻找能够代替那顶羽帽的东西。
经过一番激烈的翻箱倒柜之后,我终于还是在现实面前败下阵来,能代替那顶羽帽的东西实在没有,于是只能将就着戴着面纱,希望着褚渊眼神并不好使,认不出我就是了。
在三十三重天的这几月,师父日日开设讲坛,天上的大小神仙们来了一拨又一拨,更有甚者,毫不厌烦的日日前来。是以,师父的讲坛上日日都是人满为患,说不准还有占不到座位的,笔直的站上一天来听讲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