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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选择犹如魔音一般一直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初初,你怎么了?”糜初瞬间感觉那两道声音在血漪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压下心底的暴虐,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道:“我没事。”
血漪凭借她对力量的感知,分明就察觉到了糜初身上的血煞之气躁动,却是什么也没说,不拆穿他的口是心非,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初初乖,我在。”
安抚人是这么一句来着吧?血漪不清楚,但好在效果还不错,糜初身上的血煞之气渐渐平息了躁动。
不同于血漪对力量的极致感知,其他人虽然不明白糜初身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还是让他们心有余悸。
刚拿出银针准备想法子给糜初施针的齐鹤又默默收了回去。
本来他跟着糜初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突发情况,现在看来,压根没有他的用武之地,血漪完全把人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