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不要我叫行云拿一面铜镜进来,让嫂嫂好好看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或许你看清自己在我身下的淫*放荡,才能死了那不该有的心思?”
叶寒峥是存了心想要折辱她,从而驯服她的。
所以一改之前的折磨,他突然就放缓了动作。
在她被羞辱到打颤的身上,开始不停地煽风点火。
到底是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
哪怕江琯清满心怨恨愤怒,哪怕她心死如灰的难受。
却也耐不住他这番动作,到底还是动了情。
只是她很克制的双手攥拳,根本就不做任何的回应,任由他一个人唱着属于两个人的戏。
“行云!”
桀骜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抬头就朝窗外喊道。
“主子!”
“不要!”
行云的声音和江琯清同时出现。
只是行云知道分寸,更知道屋内的情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应声也没有真的出现在窗口,更加看不到一窗之隔的女主子有多狼狈不堪。
“取面最大的铜镜来。”
叶寒峥声音冷硬的吩咐,丝毫不在意身下的小女人已经害怕抖成什么样子。
她不是想反抗吗?
她不是就要为那个人做贞洁烈妇吗?
那么他就要她透过铜镜仔细看清楚,她到底有多臣服于自己,又有多喜欢在自己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