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日你就咳,这些年也没好。”敬王心疼地给她拢了拢披风,“京中御医没办法,本王带你去药王谷瞧瞧如何?”
“路远,累得慌。”敬王妃摆摆手回绝,透过铜镜瞧他一眼,“王爷,你方才说的也不是不可,只是怕离亲王不愿来,他若愿来,相中谁家姑娘,我等便帮着上门说说。”
离亲王每隔两年才回云京述职一次,每次除夕夜过便离开北上,除去皇上太后旨意,离亲王从不点头任何宴请。
常去容大将军府里,只是离得近,几步之遥罢了。
敬王也知这样,他还是觉着试试才行,“这离亲王一直寡着也不是个事啊。”
“你为何这般愁他的事?”
“你冬日里吃的药,都是从离亲王府拿来的,他有个庄子,专门种药材。”
敬王妃愣了愣,倒是不知这事,“那是得谢谢离亲王,离亲王亲事,妾身多上心上心。”
“只是,妾身记得离亲王妃身子不好,离亲王才命人种药材的罢?这么些年了,离亲王怕是还惦记着已逝的王妃,不然这庄子里的药材怎么还继续种着?”
敬王只是笑笑,“十多年,也该过去了。本王去请离亲王,你只管多宴请一些京中贵女。”
“妾身知道。”敬王妃又多命人备了些贴子,凡是京中官员之妻女,皆请了。
当时敬王府外的马车,络绎不绝。
有锦绣镶珠的马车,也有清贫陈旧的马车,而下来的人,也自觉分成两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