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徐夏商击节赞叹,说道:“这就叫子承父志,你父亲当年也曾经来拜会我,提起陈于泰为害福州事,真是义愤填膺,以他宗室身份,中了武进士也可在太平地方任职,去岐州任职,却是你父亲主动为之,现在看来,南安侯一脉,真的是父子相承,将来必成一段佳话。”
徐夏商又道:“以你为岐州防御使兼上寨都指挥,加同知衔,就是叫你少受掣肘,以你的资历,知岐州还是会有浮议,韩相原本是打算直接叫你知岐州,却是被我挡了一挡,将来你知道了,莫要怨恨老夫。”
“韩相是有些拔苗助长了。”
“是的,老夫意思亦是如此,如能平岐山盗,知州能为之,制置使也能为之,最少也是宣抚使能为之,何必急于一时?明达你方二十,数年之后立下大功,任知州,宣抚使,已经足够令人赞叹了。以你在南安团练和京师的表现,料想陈于泰死期将至矣,老夫一两年内回福州居住,到时候反是要仰仗你来护卫安全了。”
徐子先抱拳一揖,笑道:“这是晚辈义不容辞之事。”